“就是，有黑牛在，看狗日的小鬼子飞机还敢嚣张不！”重机枪组阵地上，另一个机枪手大声道。
“牯牛，黑牛也是你能够叫的，狗日的，叫锐哥！你叫牯牛，他叫黑牛，同样是牛，你们两个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？”王喜奎朝着说话的那个机枪手不满的训斥道。
别人或许不清楚小鬼子的飞机是谁击落的，重机枪组的人，却是个个都很清楚是杨锐干的。因为他们都知道，他们想要击中飞机除非飞机俯冲到了最低点才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，可是，那两架被击落的飞机，才刚刚准备俯冲就被击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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