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浩云无语几息才反问，“苏先生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张华也脸色一变，认真道，“帮你，或者帮我实现愿望的人。”
昨天见苏恒的时候，最后他追问，若自己试药死了，能不能请求苏恒帮忙把秃和尚送进监狱，了结他另一个心愿，对方是很肯定答应他，可以。
张华也疑惑了，又问苏恒到底是什么人。
苏恒开始虽然说过，可以把他当做医药公司的人，可后来又解释，他那么说是为了方便张华理解，实际上真实身份并不是。
然后，苏恒就概括了一句，你也可以帮我当做，帮你实现愿望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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