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冰兰咬了下嘴唇，有些没好气地白了杨帆一眼，道：
“怎么？这很奇怪吗？难道在你心中，我就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？”
“可你刚才，为什么……？”
话才说到一半，杨帆便有些哑口了。
刚才“战况”激烈，他根本就没有怎么太过注意。
但现在仔细回想一下，他还真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。
尽管自始至终，秦冰兰都在迎合自己，但当自己在进入的刹那，秦冰兰的身体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的。
而且当时她的表情，也是十分的痛苦。
而她那会之所以没吭声，恐怕还是不想打扰了自己的兴致吧。
这么一想，杨帆顿时便尴尬起来。
因为在杨帆心里，对方是否是处‘女’，那还是非常重要的。
如果秦冰兰今天不是第一次，那杨帆上了也就上了，并不会有太多的感觉，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。
但她却偏偏是第一次，这就让杨帆有些头疼了。
说到底，杨帆还是一个比较有传统观念的华夏男人，对于自己战友了对方的第一次，他心里或多或少还是会有那么几分愧疚的。
仿佛是觉察到了杨帆的心思，秦冰兰顿时便轻轻笑了笑，将头靠在杨帆的怀中，轻声道：
“杨帆，你不用有什么负担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，我不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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