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道，“没有。”
有人用各种各样的名字叫过他，但是那些都是不被他承认的名字，充其量只是代号而已。
常远祠知道系统虽然被他称呼为系统，但是他的情绪十分类人，应该是比人工智能还有高一阶的产物，他敏感地从系统机械的声音中察觉出他不想多谈的意思，于是也就略过了这个话题了。
他并没有说我可以为你起个名字之类的，因为这是对系统的不尊重。
常远祠决定，“那就叫no.3吧。”
第24章 设计手机
“你用这个名字注册一下，我过几天去拿文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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